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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 道 瓔 珞
以直心深心菩提心為瓔珞
攝影/梁寒衣
攝影/大俠
2015年大鑑紀事
2015〈附錄〉
伊苞,為排灣族人,打從一己尚未弘法,即上山叩問道法,且於感動中矢言:「定要將教法帶回母族部落!」不久,他加入「優人神鼓」,爾後更代表「優人」深入彰化監獄,為受刑人授鼓。如母親般,關愛、護念這些曾經罪咎過的「大孩子們」,他不僅想方設法讓他們參與「十日禪」,以便觀心;更突破障礙使鼓手們能「出牢」、於「國父紀念館」展現雲雷鼓音。二十年了,他周周巡迴,自彰監的「大孩子」,乃至高山校園的「小孩子」,是名「奔波中的菩薩行者」!《法華經》、《大涅槃經》、《華嚴經》……所有老師指定的經典和課程,也均在車程中完成。
穿著族服擊鼓的伊苞。
為保護,戴著面具演出的受刑人鼓手。
護生,從小開始……
小蝸牛,要長大!
縱使鐘擺緩慢,
也得向前行,行,行!
滴嗒,滴嗒,
滴嗒,滴嗒,滴嗒……
右上:孩子們的小小禪坐與靜心。
右下:體驗大休息,天空溫柔而安謐。
回歸母土的演出
攝影:梁寒衣
10月21~11月29,病羸,重新爬梳、參惟、檢閱《憨山年譜疏》以及其往來書信,跋涉書寫完悠長的〈無論為俗為僧,肩頭不離扁擔〉。雖歸〈辭世偈~祖師禪〉系列,卻是憨山大師以及其法門師友的深密盤整;為一部有重量,而涉及多名道者道骨的傳記。
攝影:梁寒衣
11月22日,第八屆年會。
大鑑創下了年頭/年尾各舉行一次年會的記錄,但其實只是回歸禪學會初創的日期和本然而已。暸然「明月高峯水自流」!萬相萬類最終僅是回歸本位,返回原所志樂。
攝影:梁寒衣
蘆花白雪,白鳥如夢;江水湛湛,法流滔滔。
11月7日~11月20日,早期弘法經教CD母帶轉Wave檔完成。
從始至終,因病深,始出來弘法。不敢不報諸佛、祖師的深恩,唯祈於逝前合盤托出如來心目;如是一旦弘講必傾平生之力,嚴謹深微地細剖經要以及實修之道。三藏十二部各有其精髓與指陳,因之,若活著,將一部部向前開闔弘闡,既是為己、亦是利他:既為自修行,而深參深味玄旨,亦為修法者撥開眼目。依此每講一部…只擬使之成為絕響,並不打算覆講,錯過者唯能覆聽錄音。由是將原母帶轉為Wave檔實為保留珍貴法教,使如來智海、祖師禪法得以住世的重要行動。此方案為林淑嬌居士策劃執行。
11月6日,赴故宮博物院,參觀〈瓶盆風華——明清花器展〉。
玉秀為大鑑學員,亦為故宮陶瓷類的研究專員,能以卓然的眼目準判出古代陶瓷殘片的年代,又因悅好花道,長期浸淫,而策劃了兼及「花」與「瓷」的明清花器展。因時光積久,自個人的情境與嗜月中一分分地長出……由是也形成了獨特的經驗與光采。
(因病,老師並未參加)
攝影:梁寒衣
上海一級作曲家周成龍來訪,與梁老師對談〈禪與音樂〉,現場並播放周老師新譜的〈涅槃之雪〉等禪樂。
「菩薩五明」本為大乘佛子共同的修學目標,音樂如紛飄雪落,往往能帶來炎灼此世更直觀的撫慰與涼寂,只是剎那剎那、如浮萍掠過。能使心中永鎮、火宅真正息止的,是來自世尊微言的涅槃之雪。
倘禪坐不修,經教懵懂,連基礎的「內明」皆不能紮根穩實,則其餘四明無論何其瑰麗璨亮,究底仍是無根之樹。
如何平衡兩者,把握根本次第,而隨緣開展、圓成,將是一個重要命題:必要時,剷一切,唯求內明。它是禪堂的本務、本色。
攝影:梁寒衣
5月27日~7月11日,結束埋首跋涉月餘的「女禪師」系列——不存在的辭世偈!將之暫定名為《木末芙蓉》或《兀那婆子!》。
中國的女性居士禪者罕於留下資料、傳記,更遑論留下「辭世偈」了!其身影大抵埋滅,只「驚鴻一瞥」地出現於以男性為主軸的《燈錄》、史傳中,成為「兩刃交鋒」中的某一偏鋒一閃。一道殊異的微光。由是欲搜羅她們的身影,如於浩湯長河中濾金。
同為禪者,又兼為女性,更有著非追踪、蒐羅、紀述不可理由。因之耿耿經年,沿著她們的心跡/途軌探索、參惟、挪移著……試圖理解她們的道証與手眼,以及她們的生命所真正發生、撞擊過的……
那是合該還給女性修行者的史頁和燈錄。
依此,定格她們的心燈。
(此書已成,尚未出版)
1月21日~4月1日,自生日起始,打了一場冗長的「虛雲禪」
除了必要的弘講、人事……一俟歸山,則全神貫注於《虛雲年譜》和《開示》的重新圈點、參思、校閱中,日日唯是與老和尚把手對參。將龐繁浩盪的記述,著手爬梳、篩選、分類,依其性質,重編卷次、標題,分作二部書。準擬作出一部最適合「悅讀」,也最清朗優美、最像「粉絲」所作的晶瑩之書,以便表達深卷的崇慕。同時,亦完成了以之為本題的〈芋香正是道香時〉——年年跨年,鍋中總煮著芋頭,正為紀念虛雲和尚(可惜,竭盡心神,拄病勞編而來的2冊書籍並未能如願付梓。前期艱繁的編茨固已完成,但尚欠最末美編的監製與承擔——咿,中國近百年第一高僧啊,怎無人要此殊勝難求的功德?)。
攝影:梁寒衣
3月15日,于桃園齋明寺別苑「心靈環保」系列講座中演講:
從《聖嚴法師教觀音法門》,談「觀音法門」的修持以及與聖嚴法師的因緣。
《觀音法門》出版後,聖嚴法師自紐約東初禪寺歸來,甫一下機即要求出版社,希望由山中人為之修改、整理他的2部「禪七」開示。
拒絕了!唯因,病骨支離,終認為須把握剎那倏短、回歸本體、了卻自身未了的大事。另一原因則在於法師的禪堂一回也未進,這樣一種攸關重大、涉及宗風舉揚的大事,應交予密切打過禪七、追隨多年的大弟子、大居士才是,以免彼我懡㦬、嫌礙。以護念有情,不願就此率爾「越廚代庖」。
然而,明月湛湛,此心如故。之於前輩高德能如斯肯重,膽敢就將如斯重要的禪門鉗槌,交予託付一名相晤鮮寡的後生晚輩,唯有深心感念!——這是為什麼將「文藝獎章」置於墳壠,繚繞三匝之因。
謹以漁火,象徵菩薩道者與菩薩道者於生死海中的光芒交會以及不懈舟航。代代總如此,串起舟航與智照,其心燈終不磨滅——
(詳請聼CD)
攝影:梁寒衣
3月7日~6月6日,與《花開最末》同時,慧開法師亦出版了生死學專書《生命是一種連續函數》,香海文化因而策畫了八堂「參生/參死」的課程,由二修行者每隔雙週接力弘講,于台北佛光緣講堂。
慧開法師以現代生死學的角度,禪行者則以宗門之眼,透過祖師們的辭世,以及他們的辭世偈來詮釋禪門的生死觀:宗門所欲抵達的,不是不會死,或晚點死,而是任何時刻死,都安閑自在、曠達解脫、一無縛礙。故此四堂課乃由淺入深,介紹之於「禪宗」的基礎認知,以及參禪須具的根本態度與條件。
3月7日,講題:死生晝夜。
「死生晝夜」一語,來自憨山大師的悟道偈:
死生晝夜,水流花謝;
今日方知,鼻孔向下。
凡人不修行,只得上半偈,也僅能是「死生晝夜」,任随時光之流嘶刮捲揚,而「來時糊塗去時迷,來時歡喜去時悲」……於生死場中悲/歡迷倒,任由緣命捏弄;世世如許,永不得下半偈。
至於道者,則於「死生晝夜」力參生死,傾生命所有力道突圍而出,捫破「祖師巴鼻」,也方始如實坐穩「鼻孔向下」這回事。
能不為「死生晝夜」所惑弄、流轉,也僅無非悟本「無生」,長河遷流、異變、種種浮沬與境相,無非「如幻」。由是無論萬相萬境以何種方式異變與質變,終能向「不變異處」立足,有著本所安然的「不動道場」。
不覺「死生晝夜」,則也不會當真去「了」什麼,故即此四字也值得耐下性子參一參(內容詳請聆聴CD)。
4月11日,講題:同生不同死——禪師們的風貌與姿影
所有悟道的禪者必是「同生」:同悟「法身佛」,同於「毘盧遮那巴鼻」中出生。所謂「見性」、「破本參」,也無非見與諸佛「不一不異」的那箇,若別有旁見,則是見鬼。
「生」則必定同生,「死」則未必同死——緣於禪者的性情、風格、手眼、化導各異……有人突梯滑稽,有人巗烈昂亢,有人泊淡閑遠,而有人崢嶸叱吒……有直立、莊嚴的獅子,則亦有倒立、逆行的獅子——獅子則一,是真獅!卻千奇百樣、琳琅百態,有著不同的示法、行法、乃至死亡的姿影與風景——此即禪者的「同生不同死」!
以是禪門的「慈悲」炯然於教下的慈悲,乃以拓開禪人的眼目、務使見性為原則,因之無論是正、是反,是惡辣鉗槌、威殺棒喝,終不離於「慈眼為人」——(詳請聆聽CD)
5月9日,講題:
默照禪與話頭禪——
宏智正覺和大慧宗杲,為宋代禪門的雙壁——一個出身「曹洞宗」以近乎傳統之「止觀」主張「默照」禪(「止」,即默;「觀」即照)。一個則來自「臨濟宗」,舉揚參話頭、公案的「話頭禪」。宏智正覺泊淡謙沖、闊然虛明、如秋水澄渟,而大慧宗杲則剛猛勁烈、如鐵血雄獅,以是橫批直剿,大罵宏智正覺的禪法為「默照邪禪」,非六祖以下「南宗禪」的真髓;只是「北宗禪」的舊殼新裝、錯路歧路……此次以實修實參的方法,詳細揭剖「曹洞宗風」和「臨濟宗風」的差異,以及修「默照」和參「話頭」的要道。(詳請聆聽CD)
6月6日,講題;日光徧照與月光徧照
喜悅一名不相識的修行者所說「道人知月勝詩家」,唯因世間風月,無論何其高勝,總不出於世相情質,永不會是出世間的如來明月——唯有道者依其修法的進程、厚薄,始見與如來明月貼體、偕行的程度。由是宗下所謂「悟道、見性」,也無非見本如來明月。
經典每以「慧日」指涉如來法教,謂能以灼巨的光芒,照破長夜積劫的沈昏,打破無明黑山鬼窟。以是「日出」於宗門,代表的是「法身的透破與認証」。唯「見性」始能見此法日芒芒、裂破大千的威勢與真面。
參生、參死,襌和子終其一生所追尋的,也無非親見此如來明月與如來慧日罷了。所欲抵至的,也無非「日光徧照」和「月光徧照」:通身踴入,與之合為一體,廿四小時都在!(詳請聆聽CD)
2月15,新春電影欣賞:金盞花大酒店——為行將來至的晚年所作的獻禮。
電影描述七名英國老人,因於經濟,以及種種各別的因素與狀況,於強大、卻幻美不實的廣告吸引下,跑至印度,於異國的天空下,打算遂行自我的「終老計劃」,走完最末的人生。然而,抵達旅店,幻相崩落,那曾以為的「近乎五星級、優雅、豪華、安謐、而風格別具」的酒店,破陋殘舊、要什麽缺什麽、一切隨機搭就……本質上,僅是一名「不想放棄父親遺產」的窮小子所描畫出的大夢與理想,窮小子自己焦頭爛額地努力掙扎著前進……
如何放棄懊惱煩悶,保持幽默、保持開放,於異國的天空,異國的環境、食物、人種、膚色、情境、文化、習氣……中,為自己最末的夕色,塗抹上光彩,成為這七名老人共通、卻又各自別異的命題和選擇。
有人「安恬知命」地隨順受納與悠遊,有人則「不馴如故」地剛強抗拒與排斥,還有的「默默結清前帳」、走著自我贖拔之旅……在黑暗墜落之前,你將如何選擇、又如何塗描一己的夕色一段?
攝影:梁寒衣
2月14日,刺桐林道淨山淨土行。
除砍刺桐雜蕪,並不獨為令學員體味禪剎「出坡」況味,更為使貼近自然、悠遊自然,自內真心湧發護惜台灣這片土地、山林的必要,以及環保的必須。且要砍的,並不止是山上的雜草芒蕪,而是自我「無明山」的大量無明草、無明棘刺。須凝看清楚的,是洶湧雜亂的葛藤和棘草,之於刺桐的蛀空和吞噬力,猶如人性龐繁的葛藤和棘刺,之於內自性的摧毀力。
多年騰騰,外在山儘管砍,內在無明山照樣聳峙龐鉅……於是,不復強求,大眾想砍則砍,欲來則來。山中依前於春三月,獨行山野,看著大樹紅蓮,淨伐著所該蠲除——
周慧珠,《花開最末》總編輯,《人間福報》藝文總監。
與慧珠,結識于《聽啊,緬甸的豎琴!》發表會,彼時她擔任三場座談的主持人。為《花開最末》的出版,她投以心力,數度來至禪堂討論。迄書發表,慧珠已癌末住入安寧病房,陣日唯是聆著佛號,冥念淨土。山中探訪,她明亮著雙眼,真摰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