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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 道 瓔 珞
以直心深心菩提心為瓔珞
攝影/梁寒衣
攝影/大俠
2016年大鑑紀事
〈附錄〉2016,原為編劇、導演的睿邨,暫擔任禪堂助理。修學、浸淫茶道多年,悠遊、演練攝影的他,如斯也為禪堂留下一幅幅雋永的畫面和記錄。
大河垂釣/大海垂釣
斯為生死河、生死海的不懈掄竿。
12月31日,跨年,仍煮著虛雲和尚的竽頭。
多年來浪遊河海之濱,總不住拍攝各種垂釣的姿影。持「不殺戒」的一己,之於魚族於魚餌與鉤刺間的掙扎痛苦毋寧是敏感的,卻也了然自身也無非某種釣客,「祖師禪」系列,乃至各類經論、著述、文學的書寫也僅為竿線和鉤餌,留予叩道的有緣;即如山中曾猛烈地吞下世尊與祖師的鉤餌一般,迄今便總不疑於溯脫出生死河海。
這一年跋涉書寫了攸關中國「農禪制」的〈生涯全在钁頭邊〉,由於資料、公案浩繁,為高難度的書寫,亦挑戰高難度的閱讀。可惜花了月餘心血校改的打字稿卻意外淹浸了,紅色墨跡渾沌如血染,就只能全盤重來。可喜的是女禪師系列的校改亦在雷鳴與電光中一卷卷地完成了,正如昔時撰筆之際,總與滾滾雷音偕行,以是頗不寂寞!
而睿邨的《証道歌》亦逐步整理抵達,山中即也隨之梯次校正……咿,是垂釣者的無盡意,此行行重行行的掄理竿線和鉤餌!
11月19日,大鑑年會。
病得失語,連一個字也呼不出,此年會因之由執行長代為主持,山中僅是形容蒼白,端坐中心,所有的指示、回答也一律以紙筆。
雞足山的頭陀行者託人捎來了雲南普洱茶,即以之泡了供養大眾。自從昔年上山請益「住山」之道,二十餘年了,山中早已久矣未見此頭陀行者。其人崇仰虛雲和尚,且敬慕古德,由是長期閉絕於雲居後山,爾後又於「迦葉守衣」的雞足山搭茅篷修行。不忘昔年,也大抵年年必致賀卡問訊。風雨滄衰,時光打疊、折舊了也依前如是!
會後,略觀鳳凰衛視為此行者所作的影像記錄。
11月9日~19日左右,龍兒(林雋曄)於禪堂舉辦紙雕創作展,諸佛菩薩與祖師們俱裝飾在造型各異、亦各有意指的「想像的龍族以及其嚬呻」中……牠們全是酷好「龍」的龍兒長年捏塑、幻構的。
禪堂本具幽寂素雅的藝術氛圍,亦本適合小型繪畫、樂團、舞蹈、文藝等展出。但堅持「禪堂須只作禪堂用!」,只為參禪、靜坐而構設,故並不外借作展。此番破例唯因曩昔行來的點滴因緣,十五、六歲的少年因而於茲作「龍翔魚舞」了(按:龍兒因老師作品〈魚龍〉,創作了不少打破規制、窠臼的奇異魚族、似龍非龍、唯當自己)。
於歷史博物館,欣賞佛像畫家林季鋒的「東海美術系師生聯展」。觀罷,季鋒老師復至禪堂,析解自我創作佛畫的心跡與道路。
踅歷嚴謹的花鳥工筆寫生與古畫臨摩的鑄鍛,季鋒的白描佛畫空靈、秀逸、含著一種不雜人世污坌的出塵之氣,堪稱兩岸白描佛畫的皎皎者。總認為「畫佛」即是他攝心凝注、專致一境的修煉方式,因之,與之對談,聆聽著他向同所行來的迂迴轉折、創作摸索、和突破轉!折,亦感可喜。是名於創作和修行上均汲願雙向墾拓之人!由是同學們亦上了一堂寶貴的佛畫課,堪稱不期然的意外贈禮。
5月14日,浴佛節法會,荷風清浥。負責插花的玉秀扛抬了許多荷花、蓮花布置場地。新移民舞團以新編〈迦陵頻伽〉獻舞供佛。
迦陵頻伽,即「共命鳥」,為傳說中雙頭一身的鳥類,一善/一惡,一正向思惟/一負面思想。於饑餓數日,負惡思惟的見善美光明的仍吟唱出和美之音,不由嗔恨與疑妒洶湧,認為:「他一定背著我偷吃了!」讎恨與怨念摧搗,此一頭乃吞噬有毒的種子,以便殺死對方……
共命鳥敘說著人類生命的「善/惡雜坌」、「佛/魔一心室」,欲修行,則得洞察、消化、捐除自我的負墮惡質,理解這隻負惡鳥類行進的方向和模式。
因年初山中已啟誦80品《華嚴經》,大眾也約莫於此時展開《華嚴》的共誦修習。
4月17日,舉辦惟覺老和尚追慕誦讚法會(惟覺和尚圓寂於是年四月八日),誦《金剛經》。
主題:須信死心元不死,夜來秋月又同圓。
「須信死心元不死,夜來秋月又同圓」為上封秀的弟子胡康侯致其師的詩偈(死心禪師的弟子為上封秀,上封秀的弟子為胡康侯,故為徒孫輩所書),既讚誦上封秀道法湛滿圓融一如其師,也敘明「道者不死」、共明月一餅。
古人謂「君子千里同風」,之於禪者,又何止千里同風,更是生死無隔!要見,則時時見,恒恒見!一輪明月無衰無減,去亦不變異。
自靈泉禪寺打完「禪七」,三年而後即進入住山保任、完全孤遁的狀態,罕得更參謁和尚。彼時,和尚如日中天,更將台灣的臨濟禪法帶入一段瑰璨輝明的時期。
默自保任、寂然淘濾,不意依附師門,唯俟他日圓熟再見。以是他人問起師承,便答:「南投一位老和尚」。早先,因了獨特因緣,和尚曾為作品《雪色青缽》寫了書序,因之,除卻閱過此書的,即再也無人知悉皈命恩師了!而法號單字「玄」也即和尚於禪七小參後所取(因為「傳」字輩,故全名為「傳玄」)。
二十餘年後,直到弘法多年,建構了禪堂,書寫了祖師禪系列,始才重新拜晤和尚。和尚贈了《萬法歸宗》,中台僧眾拍攝、裱貝、寄贈了這張珍貴的肖像,即在和尚圓寂前幾年。
是了,是「歸宗」!納入同一華嚴剎海,同一輪明月,如是,不見亦難!
法身之恩,恒思胸中,故名為追慕法會。
由左至右姓名:
班長 林明明(著白裙)
吳台琪 張立佳
方怡潔 林桂英 葉露英
陳月華 李佩芳 陳秋容
3月12日,六祖惠能聖誕,「鼓行者」獻鼓、詠唱供養祖、佛。
伊苞本為「鼓行者」的指導老師,其後「見習弟子」大癡亦加入鼓行者,期待用另一種形式挖掘身心的調整;因此鼓行者亦與禪門結緣,而有了數度於六祖聖誕的鼓/舞供養。此回伊苞以虔敬捧燈,緩步禪行,借以象徵祖祖相傳、以心印心的「傳燈」之意,也敘明諸佛以一大事因緣出現世間,厥為「燃燈」!
現場更朗誦六祖的「何其自性本自清淨」以及〈轉識成智偈〉。同時吟唱山中人的〈詠杏葉——過京都太原〉以表達之於六祖和師、法的尊敬。
4月23日,《體露金風》新書座談會。
左:梁寒衣,右:永本法師(佛光大藏經主任)。主題:「禪」與「教」的深心對話。于桃園市「中壢禪淨中心。
《體露金風》發表之際,永本法師也正出版《法華經》經註,兩人一個志切宗門,一個傾心教觀,且皆對「天台教觀」有著長期的關注與修習;只是一在僧團,一在山嶺,始終未曾對晤。
由是乍一照面,來不及照顧禮儀,便忙於切入天台教法……因此,這場座談並不止於台上、台下剖論禪/教的法喜充滿,更在於修法者與修法者的深心對晤。明白:道路一如既往!無論相不相逢,隔山……總有道者在。
百丈懷海謂「有緣即住無緣去,一任清風送白雲」:若相契,無論多長多久,總將以各種方式對晤;若不相契,也無論多長多久,亦以各種原由作別。
(詳請聆聽CD)
攝影:翁巾泰
3月13日,《體露金風》于「台北書院」的新書座談會,主題:〈禪者的兩刃交鋒〉。
自從林谷芳老師的《兩刃交鋒》膾炙於知識界,爾後,但凡兩人會晤,香海皆將之定名為「禪者的兩刃交鋒」——而其實兩人相逢,一無煙硝,唯有無盡把手明月、晤談宗風的欣然。
一僧問雲門:「樹凋葉落時如何?」
「體露金風。」雲門道。
即此一句,即不難了知「雲門宗」之所以號稱「氣宇如王」了!緣於能於極致的凋亡、萎落、衰敗中,尚能金風駘盪、不動儼越的,非王者為誰?
現場插花於是以松枝代表禪門,代表佛性的不凋意。而以黄菊象徵了秋色秋光。
2月20日,祖師禪「宗門之眼」第二部曲《體露金風》于國際書展藍沙龍舉行發表會。主題:唯有鋤頭知我道。
使用打完禪七,「保任」時期的照片為作者照,要說明的是,悠悠生死,時光之刀可以剮割,亦可以成熟:人類可以選擇將肉軀視為宴饗、揮霍而後的渣滓;亦可選擇「向上一路」的灼然開花,定格彼、我的明月。自覺悟死生、茨隱山嶺,迄至於此書的圓成,已歷二十年的時光,它是「抱緊繩頭作一場」的產物,也是「種松時復上金剛」的結果:修行者最終僅能於萬相崩搖、弛沓中,持此金剛心,日日上著金剛山墾植著自我性田、種植性分上的長松。它僅能如斯致其竭誠、老實、樸質、一無偷心地作。
遲來的守護者——生命中的悲風與金風
暮年的菲洛米娜為愛爾蘭的鄉村農婦,少女時曾因未婚懐孕,而為教會收容,所生之子也任由處置、不知下落如何?菲洛米娜耿耿於懐,胸中罪咎,祈願於逝前了知其狀態,以是多年來不住向教會打聽。
馬汀則是前BBC主播,急欲尋找一「煽情」議題以便收拾、重建自我。如此,兩名生命炯然向背——一個是淳樸、和善、感恩的「虔信者」;一個卻是犀利、諷喻、犬儒式的「無神論」者,共同踏上迂迴曲折的旅程,揭開重重的覆蓋與迷悶……最末發現,她的兒子亦曾尋找過她,遺體即埋在修道院後面。那是一個可以相逢、卻為阻絕的晤面……修女們基於種種「自保系統」而欺飾了她!
如果代理「神」的「神職人員」(當然,這不止是天主教或其他宗教的問題,轉換為「佛」與「佛職人員」,僧侶和四眾也如是),違背了神的愛慈之道,創害了你——那麼,你是否還能保持如一的慈善與虔念呢?
作品平凡、幽默、而光澤熠閃,飽含多重的議題與探索,值得所有修法者借鏡與省思。2月13日,新春「禪茶.禪花.與電影〈遲來的守護者〉賞析。」
這個新年,文玉攜來大量水仙,是個「水仙花供」,所有賀年者皆得到一小缽水仙。茶桌也布置得格外清雅:老樹蒼勁,盈盈紙蝶散灑棲息於桌面,是個寂麗的禪茶會。飲完茶,方開始電影。1月24日,冰風暴。
醒時,見對面高聳的雙峯以及環圍的群嶺下了雪,積白一片,皚皚銀光……凜冽哆嗦中大笑:「普賢菩薩來也!」——不可思議中恁麼思議!從不可想像會下雪的亞熱帶島嶼竟下了雪,且平地、山林均霏霏雪降。三日前,於生日動筆寫下的祖師禪之〈生死純真〉,羸解痛苦中並未能有把握完成,更遑論寫完第三書《涅槃之雪》了!然,不可能成立的雪竟如斯突圍突破而來,它昇起的胸中的信念,了然:「此願勢必達成!」
那以後晝夜激咳,宛然夙昔肺疾爆發至為峻烈嚴猛之際,誦《華嚴經》以為療治,捉筆斷斷續續書寫〈生死純真〉:唯願一輪本真、純直無染、貫串死生。
大鑑禪堂
開放時間
週二、三:早上10點–下午5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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