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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自畫像

    攝影/梁寒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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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攝影:蘇仁浩/設計:Nicole Liang

    聽聽,隔山的道人!

    ── 一段隱者與隱者的索語,關於《空谷幽蘭》

    ——梁寒衣

    虛雲老和尚朝覲著明代高僧憨山的「那羅延窟」,

    而作者「赤松居士」則尋訪著虛雲的「獅子茅蓬」,

    《空谷幽蘭》恰足以提供一個「隔山擊扣」、「隔山對答」的參考、審視點,

    之於現代讀者,則意謂著另一種精神領域以及心靈向度的接軌與探索;

    於濁世中,呼開一口氣,

    與赤松居士遨遊過終南山古耄的傳奇與隱士文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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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攝影:蘇仁浩

    大霧迷茫。天候寒酷。從白日至黑夜,冰白的霧氣始終瀰漫叢峰,流灌窗口。

    禪室凜如冰窖。太凜冽了!被窩中恍然亦潮結著一層褪不盡的潮寒。枕著漠漠寒濕,一宵無眠,霏霏嚴凍中,反覆迴盪的卻是「臨濟宗楊歧派」楊歧方會沉吟的「楊歧乍住屋壁疏,滿床盡撒雪珍珠。縮卻項,暗嗟吁,翻憶古人樹下居──」

    如此,沉思著楊歧方會,摩想著他寒磣破漏,蕪蔓飄搖的斷壁,冬日的雪雹,一陣一陣,自漏裂、洞開的窗牖、頹壁間洶湧、撲拍而入,照著床室,霰灑成一片眸白的雪色。那人縮著頸,凍冽、抖散著,竟還昇起一股幽默:「此刻滿床煬耀,珠光明晃,盡皆砌滿了雪色珍珠呢。」有嗟歔,然,昂亢的脊骨仍藏著瘡痍的現實所無以摧折、陵奪的道念:遙想露宿樹下,連破屋、斷壁都一無所有的古之行者,一己,此際,又算得了什麼!

    是啊!又算得了什麼?綣縮著,摩想著同樣綣縮的楊歧,他的破屋、疏壁和霰灑的「雪珍珠」,再迴視窗口灰翳的霧氣,和沉甸甸、偶有罅隙、滲漏,卻仍算厚實的四壁;想著:一切未免太奢泰!所有資糧、飲食,業已足夠,剩下的僅是行者的正向涅槃,安禪保任……

    仍霏凍。仍如冰窖中覆著霜片的長魚。雙手猛力搓了搓臂膀,略煖了煖,提拈起僧問洞山的:「寒暑侵陵,向什處去?」,洞山回答:「寒時寒殺闍梨,熱時熱殺闍梨!」──參了去!(註)

    殺盡「我」,剿盡「我」!若無「我相」,則誰受寒暑?誰為凜冽逼煎?

    凜冽處,見古佛心。胸中湛寧,知,曙色將白,深霧中,梅樹仍展著瑩白的花片。

    老梅柯幹,猶是鐵骨銀花瓣。

    鏤骨寒凍健禪魄

    楊歧憶想著古人,而我憶想著楊歧──這是閉關中心第五年,蟄隱山茨的第十四個冬日。不透過凜凜山呼,長夜孤炯,心脈無以如斯聯結,如斯鏤骨。「楊歧派」陡峭高亢,滄渾勁烈的禪法將無以一徧一徧參惟,漉瀝於心,鐵砧一般,力道雄豪。

    而它的起點,卻止是「滿床雪珍珠」。

    冷的蝕刻。

    在此之前的無數個年光,於另一座山,地下室的禪堂終年不見日光,儼如窟穴。瞑目趺坐,四宇暗冥,下盤一片孤荒涼森,彷彿浸漬水沼之中。每至凜峭,虛雲老和尚的紀事則陡然映現。

    「歲行盡矣。萬山積雪,嚴寒徹骨。予獨居茅蓬中,身心清淨。一日,煮芋釜中,跏趺待熟,不覺定去。」

    遙想著萬山飛雪,萬壑岑白中的老人孤獨跏趺的形影,徹骨的霏寒,竟帶來徹骨的滌盪與銷亡。他的趺坐,清淨、炯脫,直入「空如來藏」,直入深定……如是擬想,漸入禪寂,漸如磐石,漸次明淨……發現,鞭骨的寒澈,果然是醒神、安鎮、能迅即銷盡念慮的禪柱子。

    起座後,若仍嚴峭逼拶,便仍照著老人的樣子,於鍋中烹煮芋頭,繼續垂思著老人的話語;關于「雪」,關于霏凍,他說:

    「阿練若,名為意樂處,謂空寂行者所樂之處。……比丘常居阿練若,不住於外,是十二頭陀行之一。城廂鬧市,騾馬交加。名利二字,把人縈絆繫縛,終日是非鬧不清。所以古來祖師,居山者多。釋迦世尊出家修道,於雪山苦行六年──在家、在城中,不是一樣修行嗎?何必定要到雪山去呢?因為,雪是冷的。下雪在臘月間,萬物收藏的時候,山河大地,成了銀色世界,萬種色彩多封閉了;這種境界,就是道人境界。叫你二六時中,冰冷冷地萬念俱灰,不為境轉,這就叫『雪山』。不在世間叫出家。不打妄念,叫落髮。佛修行都要躲到雪山去,我們凡夫,何以反敢在鬧市裡過日?……」

    是罷,二六時中,冰冷冷萬念俱灰,就叫作「雪山」──「住山」的目的、意義如此:外在的「雪山」,僅為了抵達內在空澄不動的「雪山」。一座悟道嚴固,保任嚴固、修證嚴明,於一切生死境界,愛憎、佛魔、善惡、是非……俱能不動不搖、湛明空澄的「雪山」。於中,常住安寂──把穩、安住了,便可脫卻「山相」,於市廛塵濁、叫喚喧囂、愛憎夷毀中,都能常「見」此山,常「住」此山。山,將如影隨形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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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攝影:蘇仁浩

    封閉外在,窮索本源

    所有從事過科學實驗的人都明白,在一模一樣的條件、狀態、元素、質量、比例下,採取同樣精確的流程與控制,所得到的實驗結果,將有機會是一致、雷同的。

    美麗的「耀州窯」如此:採取同一地區的胚土,配以同樣精密的釉藥,再以同樣細銳的竹片竹刀,依著古匠人的手法,即可盤刮出一朵朵帶著纖麗梳痕的纏枝花紋;焙以等同的窯溫、火候,即成了澤閃著橄欖綠釉彩,令人真偽難辨的「耀州古瓷」。定窯、鈞窯、汝窯……其餘的古瓷、名器也是如此──僅要回歸古匠人如一的手法、條件、製作,則外相、體貌、質地……無不相肖相近……太肖似了!除卻古瓷行家,難以鑑識其年代古今。

    世間器皿如此;心器,亦然。

    古德入山,是為了追隨世尊的軌跡;虛雲、以及禪和子們的住山,則為了追隨歷來祖師的軌跡。道跡如是,行路如此,也僅如耀州窯的燒作──複製、模擬,疊合、重演如一的手法,如一的煆煉與陶鑄。實修,意味著實際的實驗、修治、與演練。非如此,古人「向折腳鐺下的悟道與保任」則無能如實摩拓肌理、移植心魂,化為自體經驗、自體風格的一部分。

    住山,如此,是為「親見」──由外而內,即事而理的「親見」古德受用處。

    它是具體操作,重重踐踏,不失準頭的方法。也是全方位的寫實、與挪移;且無可逭逃的,以活生生的自我、生活,為代價。

    形式,為了精髓。封閉外在,僅為了專注淘濾內裡,窮索本源。缺乏這分求道、索道、悟道、證道的自覺與方法,渾矇住山,也只是多了一名安貧守賤的鄉人與農民而已。墾山掘地,外在的高峰,環圍繚繞、近在眼睫!內在的「雪山」卻空蕪荒弛,遠隔天塹。住山,不知山,而枉卻,空過。

    如果,只是訓練「忍饑耐寒」,那麼,一隻雪鶴,一頭冰天雪地的企鵝、北極熊、海豹、海狗……乃至所有雪地生長的動、植物,可能都較有更自然天裁、不假修煆的本能與性能。一名非州的難民、災童,或也更具足此「寒磣苦迫、受餒挨餓」的本事。

    霏凍,憶師;煮芋,思師──項莊舞劍,志在沛公!住山的寓意,永永不在指涉那一阜阜堆得更高、更陡峭崚嶒、巍嶷奇寒的土丘子,而是心行的悟覺、調御,以及「空如來藏」的保任、坐穩。兩座山茨──一棟山中屋宇,一棟閉關中心,通共百二十坪,涵納四間淨房,二十餘扇窗牖,四座坪庭,以及二、三十只大小書案、桌几、佛座……二屋皆老舊塵灰,山茨偏遠;缽裡飯,桶裡水,百丈禪師的「一日不作,一日不食」是鐵錚錚地尋常、親切!日用塵勞,騎牛去穢,所演練、瀝明的是六祖惠能的「一切時定」、「心一境性」,以及「淨穢不二」。

    紮紮實實演練去!徹底摧伏、滌盪知識人的淨垢、知見、執染、與習氣──不為身為女性而如此,而是作為禪和子而如此。

    不死心皈命諸佛、諸祖,則難以如實驗證,如實安忍,如實枯淡,與寂滅。

    欲望時代的異境奇葩

    這是二十一世紀,華麗、喧恣,鍍滿前所未有的聲光與官能的紀元,不是嗎?人類的欲望無堅不摧,氾濫鼻眼,淹沒顱首。我們都像穿上紅舞鞋而狂舞不休、奔馳不止的人……

    由是,閱讀《空谷幽蘭》宛如聆聽著「隔山道人」的聲音,倍覺珍貴、希有,也倍受震動與鼓舞。空谷花發──他們是一群「異境奇葩」,擁有迥異人間,背向世俗、世情的價值與追索;且凜越越、活生生的以血肉膚髮為賭注、為作證;意圖攀越生命的終極──那早已為高疊的物資、人欲所嘲笑、遺忘的「終極」。

    卻果敢如此!當真捐棄一切,藏身山谷;且如燧人取火般,愈藏愈深,愈走愈遠;更向高處、窮絕處,叩取心源,探索本真,鑿取「道」──無論道、釋都如此,成為隱士,孤閉山林的原因,皆僅為求「道」、冥「道」──無論悟與不悟、證與不證,箇中,都有一種共同的質地,即純然、質直、無偽。他們是一群謙遜誠實、面向自我、面向道法的道人。

    古德說:「某甲從不自謾。」──不自謾,所以誠實;誠實,所以「玩真的」;「玩真的」,所以格外驚心動魄、醒神提振!恰如一支有力的金剛杵,之於台灣當代的教界、行者,恰足以當頭棒喝,警醒、策發……

    隔山諦聽。聽一聽他山道人,且問一問:

    相較於他們的孜孜默默、求道從道、剛固道心,我們是否繞路盤桓,退失了「道」的原點與初心?

    相較於彼山的割截所有、斬釘截鐵、死心塌地,我們是否葛藤纏掛、奢逸弛墮?名繮利鎖,擾攘競逐,汲汲營營,從未曾休?

    相較於他們的寒磣踽潦,寧可維護修持本質,一任寺宇坍塌破蔽,也不願接受官方資助,販售門票,或獲得官方指派的住持……這樣「死守寒窯」的精神,之於以「菩薩道」為名,而日漸喧恣,日漸俗化、量化、觀光化的此岸佛、道,不啻是一記清越的響鐘。

    頭,本不失;道,本如是──然,是誰迷頭?誰認影?

    ……一個個身影,是一記記扣響,一段段心魂的凝駐與問答。冷雨敲窗,終南山杵立目前,抖散開一座座茅蓬,一名名道人,彼此偕坐榻前,對話、對參。

    是生命中流注的慢板,最慢板。洵洵和美,從容優雅,且愈緩愈慢,愈深愈寂,愈好!寧可長長對坐,深切參晤,詳審,諦視過每一道顏、風貌,每一跡路、體味。深山深雨,我在浩杳的大霧中聆聽著隔山的心音,深深靜靜,以古琴般的悠緩,不想狼籍蹉過,也無意草草告別,珍惜著空谷蘭芷的香息。

    年輕,卻力行實踐,充滿自覺與理想的寬明比丘;誠實坦直,白日做著雜活,夜間徹夜打坐的寶勝法師;自稱「隨緣度日」卻見地鏗鏘、體味獨樹的志誠和尚;創建了幾座佛學院,而一盡棄捨,來至南五台「大茅蓬」的德三師父;因了修道的精進、失誤,而瞎卻雙眼,卻慧光洞明的楊道長……冷霧中,泊來一枝枝幽獨的香息。看到最末「譯後記」中所記載的觀音山圓照比丘尼圓寂後所留下的「完整的金剛心舍利」,以及草堂寺宏林和尚的「大量舍利,乃至舌根不壞、內臟紋理清晰可見」……霧境中,空山靈隱,恍如水墨圖畫中玄微的一角,胸中迅疾閃過的是圓照比丘尼男性般,具有剛骨氣魄的臉龐,以及宏林和尚那十分靦腆羞澀、木老老、謙遜樸實的模樣。

    又何足怪?如是心魂,呼應如是舍利。剛骨道格,則金剛心舍利;誠懇素樸,心口無欺,則舌不爛壞……彼岸如斯,莊穆扣響;那麼,這一個世代,於此岸,行者所留予自我或世間的,又將是怎樣一種舍利?

    我們將如何證據,又將如何看待自體的修行?

    閱覽隔山的索語

    虛雲老和尚朝覲著明代高僧憨山的「那羅延窟」,而作者「赤松居士」則尋訪著虛雲的「獅子茅蓬」,跡路一貫、慕往一貫……之於行者,《空谷幽蘭》恰足以提供一個「隔山擊扣」、「隔山對答」的參考、審視點。之於現代讀者,則意謂著另一種精神領域以及心靈向度的接軌與探索;於濁世中,呼開一口氣,與赤松居士一併,以春山漫遊般活潑、寫意的姿態──一類「明亮的幽默」,採擷過高山散逸的野花,遨遊過終南山古耄的傳奇與隱士文化。一路奇景,縱橫開闊;一脈心跡,朗朗舒卷。

    黛黛的山。明淨的眼。
    亙古的傳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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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攝影:Nicole

    叢山呼號,人與風景一併料峭咳嗽的冬日。深夜,擁被趺坐,濕冷的山坳中,傳來夜鳥的𠻗囇。「刀~刀」它如此擊砧般地啼喚著。

    浮現的是佛眼清遠禪師的悟道偈:

    刀刀林鳥啼,披衣終夜坐,

    撥火悟平生,窮神歸破墮。

    事皎人自迷,曲淡誰能和?

    念之永不忘,門開少人過。

    不住此山,怕永永如一般文人般,將「刀刀」二字僅視為「譬意語」,用以形容林鳥的促喚,一刀一刀,刀鞭般擊摧過佛眼的心房。怕到死時都如是見,如是解。乍入閉關中心第一年,山坳聲聲,一聽,即曉了,錯了,錯了!這「刀!刀!」兩擊,鐵砧般重重擊叩,連續兩音的斬決呼哨,是黃嘴角鴞!「刀!刀!」是此類鴞鳥特有的音色、音質、與鳴啼方式。凜冽深雨中悟道的清遠直截、如實地銘刻下耳膜中的所聞,不假修飾,直舒胸臆。情境,是現成的。

    隔著時光,他在另一座山,聽著黃嘴角鴞。一刀又一刀,刀刀切切。「刀刀」二字,狀聲狀意,一語雙關!不住此山,斯難親見佛眼,受用佛眼。

    下半偈且不論,悟不悟道亦不論。住山,至少,是心音的合流、境緣的同盟。死句,於此,翻成活句,入肌入骨,聽得真切。卷帙中的古德,細細對參,相摩相親。更更深行向裡──向千株松下,任風一吹!



    (註)洞山,即「曹洞宗」祖師洞山良价。原公案應是:
    一僧問洞山:「寒暑來時如何?」
    洞山:「向無寒暑處去。」
    「如何是無寒暑?」
    洞山:「寒時寒殺闍梨,熱時熱殺闍梨。」
    因一向如此參,所以依照自身的參法書載。

    本文出自(人生雜誌,296期,2008/0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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